第二天午休,林雪儿避开了所有人,独自一人先一步登上了教学楼的天台。
这里是她以前心情不好时偶尔会来的秘密基地,可以俯瞰整个校园,也能暂时远离喧嚣。
她选了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背靠着冰冷的女儿墙,等待着那个她既憎恨又莫名带着一丝复杂情绪的人。
她事先拜托了同班一个与季博昌关系尚可的男生,让他转告季博昌,午休时林雪儿在天台等他,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单独谈。
没过多久,通往天台那扇沉重的铁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季博昌那略显单薄却又因为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显得有些沉重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他看到了角落里的林雪儿,脚步明显一顿,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怯懦,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来。
“林……林雪儿同学,你找我?”季博昌的声音有些干涩,他不敢直视林雪儿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让他心悸的冰冷与……痛楚。
林雪儿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那双布满了红血丝、却依旧倔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她的胸脯因为压抑的情绪而剧烈起伏着,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天台上的风有些大,吹乱了她的短发,也吹起了她校服的衣角,露出了里面那件因为紧张和愤怒而微微汗湿的白色衬衫,隐约勾勒出少女发育良好的身体曲线。
“季博昌!”
终于,林雪儿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委屈而微微发颤,“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你为什么要闯进女生更衣室?!你……你都看到了什么?!”
她的质问如同连珠炮一般,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季博昌的心上。
“我……对不起!林雪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只是……只是想找你……”季博昌语无伦次地试图解释,但他的道歉在林雪儿听来,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不是故意的?”
林雪儿的眼泪终于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她猛地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抓住了季博昌的衣襟,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哭喊道:“那你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你是不是觉得……觉得我当时的样子……很可笑,很下贱?!”
她的泪水滚烫,滴落在季博昌的手背上,让他感觉像是被烙铁烫到一般。
少女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以及她那因为哭泣而更显娇嫩的唇瓣,在季博昌眼中,却不受控制地染上了一层奇异的、病态的诱惑。
他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泪水咸涩与少女独有体香的复杂气息,那味道如同最强效的催化剂,让他胯下那根因为愧疚而暂时蛰伏的巨物,又一次不合时宜地、蛮横地苏醒了过来。
它迅速充血、膨胀,将季博昌的校服裤顶起一个极为显眼、也极为尴尬的巨大帐篷。
“我没有!我绝对没有那么想!”季博昌慌忙想要否认,但林雪儿却因为两人距离的拉近,以及他身体那无法忽视的生理反应,而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某种让她既恐惧又羞愤的东西。
“你……你这个混蛋!变态!”林雪儿的目光落在了季博昌那高高耸立的裤裆上,她能清晰地看到那狰狞的轮廓,以及那因为过度充血而几乎要将裤子撑破的恐怖尺寸。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与恶心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她猛地伸出手,狠狠地推了季博昌一把。
“你到现在……还在想那些肮脏的事情!你根本就没有一点悔改之心!”
季博昌被她推得向后踉跄了一步,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冰冷的女儿墙上。
而林雪儿,也因为用力过猛,加上情绪激动,脚下微微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前扑去,正好扑进了季博昌的怀里。
“啊!”林雪儿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少女胴体,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紧紧地贴在了季博昌那坚实的胸膛之上。
隔着薄薄的衣料,季博昌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饱满柔软的丰盈,以及她因为惊慌而剧烈跳动的心脏。
更要命的是,林雪儿的小腹,正好紧紧地压在了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痛、滚烫无比的巨物之上!
那一瞬间,季博昌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从头窜到脚,他胯下那根狰狞的肉刃,在感受到那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挤压之后,更是猛地一跳,顶端那饱满的肉冠因为兴奋而泌出了更多粘稠的爱液,将两人的衣物都濡湿了一小块。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林雪儿终于反应了过来,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从季博昌的怀里挣脱出去。
但她的挣扎,在季博昌感觉来,却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充满了挑逗意味的摩擦。
每一次的扭动,都能让他那根早已濒临爆发边缘的巨物,与她柔软的小腹进行更加亲密、更加深入的接触,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季博昌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断裂了。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箍住了林雪儿那柔软的腰肢,然后猛地低下头,用自己那因为情欲而变得滚烫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那张还在不断咒骂、哭泣的娇嫩红唇!
“唔——!”
林雪儿的眼睛猛地瞪大了,她没想到季博昌竟然会做出如此大胆而粗暴的举动。
她拼命地想要推开他,想要咬他,但季博昌的力气却大得惊人,他的舌头更是如同最灵活的毒蛇一般,强行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在她那充满了泪水咸涩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吮吸、掠夺。
一股浓烈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男性气息,瞬间充斥了林雪儿的整个感官。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只能无力地任由季博昌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而她的小腹,也因为紧紧地贴着季博昌那根硬如烙铁、滚烫无比的巨物,而传来一阵阵令她既恐惧又莫名感到有些异样的、难以言喻的酥麻与战栗。
天台上的风,依旧呼啸着,仿佛在为这场在泪水与绝望中爆发的、充满了禁忌与失控的欲望纠缠,奏响着悲鸣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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